世界日和

田野花开

新知周记25

0715-0728

生活

对social的新知:克己复礼。

美国驻成都总领事馆关闭,倒让我想起,庄祖宜还是美领事的夫人。

托前辈的福,第一次喝了“喜茶”。味道不差,但依旧不解排队缘由。很多食肆前的人龙,都让我困惑。

一切,正在有序恢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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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建筑侦探的冒险》

继《日本近代建筑》之后,终于读完了同一作者藤森照信的《建筑侦探的冒险》(东京篇)。原本想找《路上观察学入门》,资源有限,只从图书馆借到了《建》。好吧,但读无妨。

比起论史的《日》,《建》的文风显然轻松很多。9个章节记录了藤森的“侦探团”在东京走访的几处有代表性的西式建筑,有些如东京站、皇居鼎鼎大名,有些如东洋电影院默默无闻却特立独行,有些不过是街头的“广告牌式建筑”,却依然得到了这群侦探的关注。没有严肃的建筑评论,藤森只是详尽描述着现场和过程,令每一次“发现”的惊喜叫人感同身受。

在这多场冒险中,我印象最深的是皇居广场。藤森沿着行幸通,从东京站走到皇居,繁华嘈杂被生硬切换为严肃平静。就连广场上的砾石,仿佛也是滞缓前进速度的设计。“明明是大白天东京正中央的广场,却产生了冬夜独自走在雪地的感觉。”在藤森看来,皇居使东京成为与众不同的东京——这座城市的活动密度就像富士山一样,正中央的顶部突然塌陷。不免让人想起北京和紫禁城的关系。

如果说我在阅读时对皇居的关注是源于部分已知,那么东洋电影院(東洋キネマ)就是因为彻底的新奇。据文中所写,这是日本仅存唯一的“达达主义建筑”,但wiki显示,该建筑已于1992年解体(本书初版于1986年),令人惋惜。此类普通商业建筑往往不受重视,设计者和建造时间几乎难以追溯,藤森在最初同样将它归为“无名建筑”;不过有趣的是,在他将建筑考察报告公开发表之后,设计者便主动找上了门,这其中又有意想不到的波折。

另外,虽然没有去过——至多走到了附近,圣路加国际医院也在藤森的笔下显得极具看点:“这座医院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将‘神——护士长——病人’在一条直线上的关系直接呈现出来。”不禁想要亲自一探教堂与医院的并联设计。

除了建筑,这本书另一个意义,是展现藤森寻访建筑的过程。他对实地考察建筑有这样的建议:

无论是什么建筑,只要可称为建筑的,还是最好没有向导,独自一人走着去参观,初次参观时尤其如此。若两个人去,印象会打一半的折扣,三个人的话就会变成三分之一,五个人时便所剩无几了。如果乘车五分钟去步行二十分钟的地方,尽兴程度就只剩下四分之一。这样的简单运算屡试不爽。和人与人的相遇类似,一对一总是最好的。  

乍看偏颇,但似乎,在下也是依循这样的方式。

与此同时,还翻阅了一本《旅行的速度》,号称建筑旅行写作,读来平乏至极。以为是世界建筑之旅,但身为台湾人的作者,最终还是囿于日美之间,至多延伸至西班牙、法国。